政治双面胶的周总理
——对邓朴方纪念邓小平和周总理一生知己的点评
张宏良
今天是周总理逝世41周年。多年来尽管我们一直在讴歌周总理，把周总理和毛主席联系在一起，包括本人就经常撰写赞扬周总理忠于毛主席的文章。但是我们不得不承认，四十多年来，周总理一直是党内极右势力反对毛主席的一杆大旗。八十年代包括“伤痕文学”在内的从情感上掀起的反毛浪潮，就是从高调怀念周总理开始的。并且每当极右势力找不到反毛突破口时，就把把周总理抬出来当作突破口。许多自以为是的人和善良的人，总是说什么极右势力只是利用周总理反毛，们并不真正拥护周总理。
这种说法并不符合事实，是根本不能成立的。邓朴方这篇“父亲和周恩来是知己”的文章就是证明。邓小平上台后对毛主席亲属和周总理亲属截然不同的处理方法更是铁证。邓小平是一个恩怨分明，敢作敢为，睚眦必报的人，执政后又掌握全部档案材料，如果他认为周总理真是毛主席的人，他就绝不会把周总理的妻子邓颖超推上政协主席的高位，把周总理的养子李鹏推上总理之位。大家只要比较一下邓小平坚持把江青判处死刑，把毛主席视如己出的侄子毛远新判刑十八年，就可以看出邓小平对周总理是不是真感情了。
至于有人说什么周总理高尚的人格感动了政敌云云，则更是黄口小儿的无稽之谈。政治家的所谓高尚人格，只有对利益关系之外的人才会产生感动效应（台湾蒋经国称赞周总理就属于此类），而对利益漩涡之中的人根本没有作用，不仅不会感动政敌，反而会把自己送进坟墓。“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这句话最适合于政治家这个行业。特别是对于一生最听不得“高尚人格”的邓小平来讲，更不可能被任何人的高尚人格所感动。能够让邓小平千百倍回报周总理的只能是利益，就如同让邓小平千百倍惩罚毛主席亲属的同样是利益一样。党外极右势力有无可能会对周总理只是利用而不是热爱，党内极右势力对周总理则绝不只是利用，而是包含着热爱。
有人便由此走向另一个极端，认为周总理对毛主席的忠诚是假的，这个说法同样不符合事实，不能成立。毛主席亲口讲的“鸭溪谈话”所反映出的周总理对毛主席的忠诚和崇拜；周总理疾言厉色删除《东方红》中南昌起义一节，坚持把建军节和秋收起义联系在一起；以及包括江青在内的毛主席周围的人对周总理的肯定等等，所有这一切都让我们相信周总理至死佩戴毛主席纪念章，经常携带毛主席语录，指挥大家高唱《大海航行靠舵手》，完全是真诚的。特别是在文革后期，连一般老百姓都不再普遍佩戴毛主席像章的情况下，周总理却坚持佩戴，如果不是发自内心的忠诚和崇拜，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周总理能够既热爱毛主席又被仇恨毛主席的人所热爱呢？答案只有一个，就是只有周总理理解毛主席，理解毛主席的文化大革命只是一场演习。既然只是一场演习，所以周总理就没有对走资派动真格的，而是像毛主席所设想的那样，让党内官僚集团接受一下群众运动的洗礼，清洗一下自己的灵魂，重新和人民打成一片，再为人民去立新功。但是，由于阶级斗争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文化大革命一开始，双方就动了真格的，真刀真枪干了起来。造反派要对打倒在地的走资派踏上一只脚，让其永世不得翻身；走资派则更是要把造反派置于死地。只有周总理理解毛主席只是想搞“一场反修防修的政治大演习”，所以既支持那些理想主义的造反派，更保护那些流血牺牲打天下的走资派，并按照毛主席的指示，逐步安排那些被打倒的走资派重新出来工作。这是后来邓小平能够不留血地全面铲除文革派最根本的组织基础。邓小平他们对周总理的感激之情也就是由此而来。只是他们不懂得周总理对他们的保护，实际上是在执行毛主席的安排。
本人在同蒯大富和戚本禹等人接触过程中，他们都曾经问过这个问题，就是文革中为什么要把他们抓起来？他们甚至想直接问问毛家后代这是为什么？当时我就对他们讲，其实这个问题应该问问你们自己。毛主席讲得很清楚，文化大革命是一场演习，演习是什么？就是不能动真格的？不能让那些老干部永世不得翻身，而是经过群众运动的批判教育后，还要让他们重新工作。可是你们却动了真格的，与老干部之间形成了你死我活的关系，逼迫毛主席二选一，结果只能牺牲你们。周总理的卓越就在于他知道这是一场反修防修大演习，所以没有动真格的（刘少奇是叛徒问题除外）。这就是周总理一直是毛主席左膀右臂，而你们进了监狱的根本原因。
由此可见，周总理在文革中客观上起到了政治双面胶的作用，既忠于毛主席，支持文革派，又保护走资派，是走资派的保护伞和希望所在，并最终在客观上成为了走资派的总代表。但是，在此需要特别指出的是，绝不能因此而误认为周总理是两面派，双面胶与两面派并不相同，双面胶是一种客观作用，两面派是一种主观投机，周总理在客观上成为党内外反毛势力的总代表，但是周总理自己内心并不反毛，所以周总理只是政治上的双面胶，而不是政治上的两面派。当然，如同列宁所言，任何比喻都是有缺陷的，把周总理比作双面胶，同样是有缺陷的。实际上周总理比双面胶要复杂得多，周总理自己绝不反毛，但是也不反对反毛势力，并且还不是在两者之间保持中立，而是同时成为双方的知己，这就是周总理，历史上独一无二的周总理。
周总理的政治双面胶作用，同时赢得了文革派和走资派双方的尊重和感激，这就在客观上把本来应该由他承担的那一部分“错误”和“仇恨”，也加诸到了毛主席头上。这就使毛主席就变成了文化大革命中最孤独最冤枉的人。造反派不理解毛主席，毛主席只能忍痛把他们送进监狱；走资派不理解毛主席，从红一代到红二代，一直辱骂毛主席，最高的评价也就是三七开，让毛主席比所有人都矮三分，这本身就是一种最恶毒的辱骂。好在人民理解毛主席，知道毛主席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人民。所以在今天才会舍生忘死地捍卫毛主席，才会年年不断地纪念毛主席。济南老百姓在听到反毛分子恶毒咒骂毛主席时，才会不顾生死地前去声讨和抗议。
只是可惜了周总理，如果邓朴方他们这种文章广泛流传下去，如果那些让老百姓下岗，逼老百姓为娼，废除福利保障，扒房子圈地，滥杀无辜，把国有资产据为己有，把国家资源出卖给国外等所有罪恶昭彰的人，全都高调歌颂周总理，或迟或早总有一天会毁了周总理。虽然如此，在此我们仍然要衷心祝愿：
周总理永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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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月8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