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左”极右汉奸五毛党实乃一丘之貉
张宏良
事物的两个极端永远是相似的,政治上的极左极右总是相通的,历史上的五毛党和汉奸更是同气连枝的孪生兄弟。作为历史上政治光谱最为复杂的当今中国,则更是如此。我们刚刚在《人类司法史上两大惊人事件》中指出,如果说当初物权法是法律党的杰作,那么现在赦免私企原罪则是五毛党做祟的结果。此论一出,立刻招来了五毛党的攻击和谩骂。他们的谩骂与法律党完全相同,都责骂我们转移斗争大方向,没有把矛头对准共产党。
五毛党指责说,赦免私企原罪是中央定的,与五毛党有何相关?法律党也是这个说法,说物权法是全国人大常委会决定的,与法律党完全无关;那些美国操纵的汉奸极右势力更是言之凿凿,声称私有化是中央政府决定的,与新自由主义没有任何关系;那些左派带路党则更加干脆,干脆把一切都推到共产党头上,认为美国鬼子或日本鬼子来了,也比现在的政府要好,为他们带路党创造法律依据……总之,他们全都把矛头指向了执政党。
这些原本是互相死掐,如同《红楼梦》中所说“一个个像乌眼鸡似的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的死对头,现在面对代表中华民族和中国人民根本利益的左翼力量,却如同马克思所描述的资本家那样:“虽然在竞争中表现出彼此是虚伪的兄弟,竭力要把对方置于死地,但是面对整个工人阶级,他们却结成了真正的共济会团体。”甚至当今中国的极左、极右、五毛党、法律党,在反对左翼力量方面比共济会配合得更加严密。虽然上述各种政治力量全都得到了共产党的巨大恩惠,都是借助于共产党的力量而获得巨大名利的。如果放在其他国家,他们应该感谢共产党才对,而不应该成为反党力量。可是今天这些政治势力,不仅没有成为共产党的捍卫者,反而都要成为掘墓人。这种反常现象才是中国真正的国情特点。
或许有人会提出苏联东欧的内部反共力量来质疑我们,但是苏联东欧与今天中国完全不同。苏联东欧那些反共人士全都从“变天”中获取了巨大利益,变成了新兴资产阶级。而今天中国这些反共力量则恰恰相反,他们的精英地位完全是凭借共产党执政得到的,一旦重蹈苏联覆辙,虽然不敢说他们会失去一切,但至少不会比现在更好。这就产生了一个问题,这些既得利益者为什么要反共?除了那些被收买的右翼汉奸和同样被收买的左翼内奸之外,绝大多数人是因为对中共的历史作用和中国的历史特点缺乏了解,不了解占人口绝大多数的中国广大老百姓的诉求。
这些人只看到共产党是阶级力的一面,没有看到共产党还有历史平台作用的一面。中国共产党与其他执政党的一个不同之处,就是她已经完全平台化了,成了支撑这个民族和社会稳定发展的平台。如同中国古代皇权的平台化相类似。中国古代皇权至所以能在两千多年发展过程中坚如磐石,就在于它已经平台化了,既是支撑中华民族存在和发展的平台,又是各个阶级各个集团各种政治力量争夺自己利益的平台。大家只是要通过这个平台来实现自己的利益,甚至实现自己的政治统治,但却没有一种力量要消灭这个平台。
宋江只反贪官不反皇帝的招安道路,是为了维护这个平台;方腊既反贪官又反皇帝的夺权道路,同样是为了维护这个平台。大家革命造反的目的,只是要打倒危害这个平台的“无道昏君”,代之以能够完善这个平台的“有道明君”,而不是要打倒皇权这个平台本身。无论是朱元璋还是李自成的农民革命,都反映了这一点。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中国封建社会将近一半的分裂和动荡岁月,使大家切身体会到一旦皇权这个平台垮塌,会给老百姓带来特别悲惨的命运!几乎每一次皇权垮塌——是皇权垮塌而不是皇帝轮换——都要造成70%以上人口的剧减,所以才有了“宁做太平犬,不做离乱人”的百姓悲叹。
或许有人会提到辛亥革命。虽然辛亥革命推翻封建社会的意义是伟大的,但是随后差点儿亡国灭族的悲惨命运告诉中国人民,必须重新建立中央集权体制,才能抵抗外来侵略,实现民族独立和安宁。所以老百姓才豁出命去帮助国民党北伐,重新建立大一统国家;只是国民党软弱无能,死狗推不上墙,无法完成这个民族使命,失望的老百姓才转而支持共产党,终于建立了无产阶级专政这个新型的中央集权制国家,中国人民才从此站了起来。
今天中国共产党在客观上再次成了民族独立和民族复兴的支撑平台,成了各个阶级各个集团各种政治力量实现自己利益的平台。这个过程在改革开放前就已经开始了,资产阶级不再是外部力量,而变成了党内力量甚至会成为党内领导力量,所以毛主席才讲“搞社会主义革命,不知道资产阶级在哪里,就在共产党内。”像中国这样,敌对阶级把执政党变成寄生其中的棉铃虫,这在人类历史上还是第一次。对于这种空前复杂的政治局面,中国左翼的头脑也要复杂一些,充分认识执政党平台化这个历史特点,利用这个平台去实现人民利益和推动民族复兴,而绝不能把矛头对准共产党,成为毁灭中华民族的千古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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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0月16日